一盏从步队带回的石英钟运转了20多年
墙上悬挂着的这盏石英钟,产于1998年的潮州,拍摄于2020年的7月19日。
1998年,我时任163师政治部宣传科长。这年年底,潮州日报评比年度精良通讯报道员,科里的小赖名列此中。在取得一本获奖证书时,他领回了一盏石英钟。钟上刻有一家企业的称呼。估测是这家企业资助的。
当年我在潮州日报撰写的通讯
小赖归来回头后,把石英钟送给我了,我把它悬挂在步队住房的客堂里。2001年,转业归队时,科里的战友赖凌、胡烨、陈同胤在赖炎明做事的带领下,来帮我打包。我说,除家用电器和家具外,书和使用的衣物、被褥可以打包。
4月1日上午,科里的战友帮我把行李送到潮州汽车站托运。
分开兵营前的留影
4月3日上午9时,赖炎明做事又带领宣传科的几名战友把我最初使用的几件物品(主要是被褥和衣物)打包。待他们把行李运走后,我是最初一个分开这套以前住过三年的屋子。分开前,我又到房里一间一间地巡视,拟作最初的分别。此时,看到客堂墙上这盏正在“滴嗒、滴嗒”行走的石英钟,凝视了许久,我决定把它带走。于是,我提着简便的行李和这盏石英钟,到师部办公大楼与新来的科长交代,并和科里的同道谈了最初一次话。
分开兵营的前夕,潮州冬泳的伙伴为我送行
中午,与赖炎明和新来的科长陪我一同去稻谷香餐厅,潮州冬游的伙伴何陆全等在那儿的5号包厢设席为我送行。餐后的中午2时半,老何、老叶和赖炎明又送我去潮州火车站乘车。
回抵故乡后,我把这盏石英钟悬挂在大略的客堂墙壁上。每当看到,便会让我想起当年的战友和往事。
2002年,我们在中央城区购了一套新居,搬场时,我们仅带了好效证件和换洗的衣服,别的跟随我们几十年的物品全部存放在老屋子中。
2018年,老房列入全体拆迁的范围。在取得一套置换的新居后,我与妻前去老屋子,用二个月的时间算账存放了近二十年的物品。除照片、音像材料和局部有怀念意义的物品外,别的的送人、算账掉。但悬挂在客堂的这盏石英钟,我与妻照旧没舍丢弃,拿了回去,装上新电池,悬挂在家中休闲室的墙壁上,钟仍在“滴嗒、滴嗒”地走。
二十多年已往,这盏石英钟运转得十分定时和正常,估测能冲破家用石英钟的纪录。
石英钟尚在,送我石英钟的小赖战友也遗址有成(如今某部任政委),我与妻也徐徐步入中老年,但不知钟上标注的潮州百威安泰瓜子这家企业还在不在?
已往总以为,追念是一件实物;厥后才晓得,追念是一种形态;再厥后发觉,追念既不是实物,也不是形态,是一种意会。